“行了,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找个床,好好睡一觉。”
“也是,今夜辛苦姑娘了。”离渊泽起身,再次对单灵灵拱手致意,“安爷爷和小昆的事,还多亏了姑娘出手相助。”
单灵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地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我让墨漓为你准备休息的房间和换洗的衣物。”离渊泽目光扫了她一眼,又补充道,“你身上的衣服……和我们这儿确实不太一样,而且有些破损,姑娘还是换件舒适些的好。”
他说得委婉,但单灵灵低头看看自己,确实有些像逃荒来的。
离渊泽顿了顿,又开口:“还有,与姑娘一同前来的那几位年轻人……”
单灵灵嘴角顿时抽了抽。
她猛地想起,那被她一路丢在身后的黄毛,是个名副其实的下北城小混混,早就被她遗忘得一干二净。
“啊,那几个啊……”她顿了顿,语气小心翼翼,“是下北城的地痞混混,能不惹事就谢天谢地了,我建议……你们还是派人盯紧点,免得他们乱来。”
“墨漓会处理他们的。”离渊泽心领神会,轻轻点头,“姑娘不必费心。”
“那就好。”单灵灵长舒一口气,抻了个懒腰,“我是真撑不住了,剩下的事你们安排吧,明天你们出发前叫我就好。”
“嗯,姑娘请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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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单灵灵那边一连串奇奇怪怪的遭遇不同,王子煦这头简直可以说是命途多舛。
自从他们发现玄津泉被封,师姐又莫名失踪,玄狐和玄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压根没空顾上王子煦的死活。
直到他晃晃悠悠地硬撑着走了几步,眼前一黑,“咚”地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玄狐和玄豹才总算意识到——
人不见得死了,但绝对不太行了。
“煦!”玄狐差点又哭出来,一边喊着名字一边扑过去。
玄豹冷静一些,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应该是脑震荡了,没事,还能救。”
玄狐抽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些许自责:“玄豹,我们是不是太没用了……夫人现在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