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俩这一两个月确实感情深厚,郁拾华对她情深意重,他们两情相悦,但过个一年半载呢?
郁拾华面对的诱惑可从来不少,没有人能够笃定,喻姝同样。
但哪怕是对郁拾华的淡淡不安,也没能让喻姝打消生下这个孩子的念头,她流过两次产了。
这是个什么概念呢?
就是她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可能将来,她很难自然受孕,按部就班地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况且,还是他的。
“不去了,我会和她说。”喻姝终究没告诉季清泠她怀孕的事实,她不想拿万分之一的概率去赌。
人心最经不起推敲。
季清泠颇为意外,她看得出喻姝和温禾的情分非同一般,没料到喻姝为了远走连婚礼都放弃了参加。
至于当事人温禾,她听到的那刻沉默了很久。
她当然知道喻姝的困境,也知道郁寰集团这段时间面对的波动和质疑,更清楚分开一段时间是理智无比的选择。
可她情感上接受不了。
“他主动提的?”
妥妥的精致利己,温禾只觉得齿寒。
这才哪儿到哪儿。仅仅因为一点过去的污点吗?喻姝连牢都没坐呢,居然避嫌成这样?
喻姝本意不想多说,但看温禾误会地不轻,忍不住说:“应该是他家里有人威胁他。他本来都为了我不上班了,陪了我好些天。”
温禾自然知道郁寰集团总裁临时由郁柏年顶替的消息,但难保不是郁拾华后悔了,回去认错。
“他这样的,真想和我分手,可以大大方方说啊。”喻姝想得很理所应当,她可想不出郁拾华绞尽脑汁欺骗她的好笑行径。
温禾扶额叹息:”你把他想得太神了。他是个人,也会有万般纠结,左右摇摆的时候。有时给自己铺个台阶,让彼此好看些,是种礼貌和体面。”
话干嘛说得太死呢,温禾作为同阶层的人,一下子戳穿了所谓的‘谎言’。
喻姝只短暂地失神了一小会儿,低眸看了看腹部,她自己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这个小生命处汲取力量。
那又怎么样呢。
“我怀孕了。”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