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烛前辈才是夫子最大的底牌与依仗!”
按照约定,夫子与南烛前辈会于十月初从霁月宗动身,先行前往北境的稷下学宫,随即腊月初七前赶赴玉京。
而魏星凌也有自己的任务要做。
八月二十三,魏星凌从魏武军中挑选了五万精锐中的精锐,扮作商人,分批次北上玉京城。
月底时,魏星凌自己也率领亲卫军出发了。
——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又是一年秋风凉。
一百零一个月饼,齐庆疾从八月十五吃到九月初才吃完。
朱九阴信守承诺,陪着吃了一百零一个。
“你真猛!”
齐庆疾眼神直勾勾盯着朱九阴,“你比至圣先师还猛!”
朱九阴击飞极道仙兵的右拳头,整条臂膀都炸碎了,此时只余一条空荡荡的袖管,只能用左手端起青花瓷茶盏。
浅酌一口,悠然道:“你若张嘴,武牧与白绾绾我都替你杀了,不会比碾死两只蚂蚁难多少。”
“唉,算了吧。”
齐庆疾摇摇头,“不论武牧还是白绾绾,皆有王朝气运、皇道气运加持,比一般陆地神仙可难杀多了。”
“且后果太严重,弑君者会魂飞魄散的。”
“我知道你不惧,可这是我的仇,理应由我来报!”
朱九阴:“相比于白绾绾,你更恨武牧?”
齐庆疾:“猪屎与狗屎的差别罢了。”
“白绾绾只怨我创了上阴学宫,有教无类,威胁到她的统治,却从未想过将我爹娘当做人质软禁,屠戮霁月宗。”
“而武牧却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至今我都不知道。”
“总之,白绾绾是公仇,而武牧却是私仇,我倾尽所有,也就勉强带走一人。”
“白绾绾于北齐百姓而言,会是位难得的明君,至于武牧,则会是千年难见的暴君。二帝相争落幕这些年,武牧残害多少忠臣良将。”
“只能带走一个的话,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