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习惯’两个字,能抚慰那突然寂静的心。
“这段时日,辛苦二位了。”
时旷先人一步开口,双手作揖,朝着二人感谢。
南星辞和萧宴栩,除了收了他第一根金条外,其它时候,都分文未取。
对他唯一的徒弟也是尽心尽力,他看得出来,这两人,是真心善待他的徒儿。心存感激。
“谈不上辛苦,只是顺手而为罢了。”
萧宴栩回答道,随着这几日的相处,他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时旷的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只是这种感觉,毕竟似是而非,所以他也未曾说出口。
“对,而且舒朗确实也讨人喜欢。”
南星辞附和道,时旷面露纠结,挣扎再三,仍旧是决定坚持一开始的想法,“谢谢你们,但……”
他话锋一顿,摆摆手,示意舒朗出去。
帐篷门一关一合,密闭的空间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您但说无妨。”南星辞差不多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人在没有彻底死心之前,仍旧会抱有一丝期待,一丝侥幸地翘首以盼。
“我们这行有规矩,关于病人的情况,不能说。”
“当然也有例外,因为我本就不是一个有良心和道德的人……”也正因为此,他的妻子才会离开他,阴阳两隔,受苦受累受折磨的时光,他已经过够了!可是除了无厘头的泄愤外,他便再也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生不出,也无用。
被人挟制而活的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吧。
“所以我只能给你们提个醒。”
南星辞黯淡的双眸,亮了几分,“您请说。”
“小心身边人,警惕身边人。”
“最后,祝你们平安顺遂、安乐如意地过完这一生。”
时旷的话,像是在告别,萧宴栩急忙问,“那星星那部分被丢失的记忆呢?是不是找不回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有时候沉默,选择包容,何尝不是平安之道?”
时旷意有所指,萧宴栩抬手,差点一拳头招呼到时旷的脸上,被南星辞隔空拦下。
“何至于如此。”
南星辞握住萧宴栩的手,在劝萧宴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