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钟泰安抚着齐白的情绪,柔和的语调,将道理阐述得明白。
“唉。”
齐白叹口气,“也只能如此。”
孟钟泰一家三口走到萧严一家四口面前,热络地欢迎着,两两老伴依照性别进行区分,剩下的小辈们走在一起。
萧甫煋和萧宴栩一左一右地站在孟珞珞的身旁。
下一秒,萧宴栩不动声色地移动到萧甫煋的身边,未等萧甫煋开口,盛姝便也跟来,“两位哥哥好久不见啊。”
“你亲哥呢?那崽子怎么没来?”独属于霸总的幽默感,叫人猝不及防讶然失声。
盛姝,“那,那崽……(子)”说了十几秒,猛然回过神来,直接小拳拳招呼到萧甫煋的后背上,砸人不疼,痒痒的。
“甫煋哥你又欺负我!我,我…我哥她去陪乔木姐了。”
“他让你们和我玩得开心点,到时候拍照片发给他,他给乔木姐看。”
盛姝笑着道,萧甫煋第一个接过盛姝的‘笑’,跟着热络气氛,“就是啊,别这么沉闷,今天我们玩儿得开心点,让那个小崽子后悔去!”
“对!”
萧宴栩颇有点中二青年义愤填膺的气势,他这一应声,与平时形成的反差感,让在场的人,忍俊不禁。
紧绷着的难过氛围倒是一下子开心起来。
生老病死,谁都逃不脱,只是有的人早,有的人晚罢了。
而时间这个东西,其实未曾有过定数,有时候我们活着,也只是在时间的框架里,在那些不曾真切体会到活着的日子里,是否真的存在过?谁也不知道。
生死之大事,其实也不尽然全是大事。
毕竟,生命何其渺小脆弱啊!
“弟弟,我就喜欢你这高冷的幽默感,哈哈哈哈,走,我们进去!”
萧甫煋拍拍萧宴栩的肩膀,抬腿迈进去,盛姝走到孟珞珞旁边,亲昵地挽住人的胳膊。也一并跟着进去。
齐白画展,金城最盛名在外的画展,极具争议性的画展。
许多骂着齐白画展是烂摊子的学术大家,进去参观前骂得有多狠,出来后就对齐白本人膜拜得有多狠!
真真假假的,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