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忽然想起该吃午饭了,往门外看了一眼问汉克斯:“她呢?中午要不要在这吃饭?你问问她想吃什么,我去做。”
汉克斯咧开大嘴笑起来:“郝老师,你真好。她下午有事已经走了。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
郝爽听到这,心里的冰河像遇到了烈日暖阳,立刻化成了温柔的河水。她犹豫了一下,问汉克斯:“这里离镇上那么远,她怎么回去呀?”
汉克斯很自然地回答:“像来的时候一样,跑回去呀!”见郝爽面露震惊,他接着解释:“不用担心,她是个长跑健将,这点路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此时的汉克斯已经由面目可憎又变得敦厚可亲了。
郝爽指指他手里的巧克力,“那个给我你还有吗?”
汉克斯诚实地说:“一共两盒,给你一盒、我留了一盒。”
郝爽忸怩了一下,鼓起勇气又问:“你为什么给我不给别人?”
汉克斯被问住了,他挠着头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个理由:“因为你喜欢吃呀!”
郝爽心想这个理由可不真实,你也没给别人尝过,怎么知道别人不喜欢吃呢!因而还有了一丝窃喜,起码汉克斯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
郝爽感觉心里像被铺了一层棉絮,既温暖又舒服。她面上不显,轻轻点点头,“好吧,那我不客气了。”
接过巧克力,郝爽示意汉克斯把床上的毛衣拿走。
汉克斯一脸惊喜,“织完啦?郝老师你好棒!”拿起毛衣急匆匆地跑了。
郝爽正端详着巧克力,汉克斯兴高采烈地又跑回来了,身上穿着那件新毛衣,嘴里嚷嚷:“合适!正好!太谢谢你了。”
郝爽打量着上下挥舞着手臂的汉克斯,突然发现毛衣下摆有一行线织错了,应该是自己方才注意力不集中,正针织成了反针,结果织错的那一行像一条沟渠一样横亘着,看上去特别醒目。
郝爽苦着脸指着那一道对汉克斯说:“哎呀,织错一行,太难看了,快脱下来,我重新织。”
汉克斯笑容一凝,问她:“重新织?是不是得拆开毛衣?”
郝爽满含歉意地点点头。
汉克斯立刻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