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也跟孟迟表达了一家人要去郴州,希望能借用他对这片地的熟悉,早日走出白雪皑皑的山林的意思。
孟迟拍着胸脯连连保证没问题,“正好我也要去郴州,咱们一起吧,姜姑娘你放心,不单是走出这片山林,去郴州的每一条路我都熟,咱们一起一定会顺利的……”
……
天渐渐亮了,外头有微弱的光从山顶上的洞口射下来,姜绾熄灭了火堆,大狗麻团已经匍在孟迟的身边睡着了,孟迟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也犯了困意,靠在石壁上打盹。
姜绾先到洞口处查探了一番,外头很安静,没有下河村那几个人的身影,也没有其他灾民从此地路过。
这似乎不是去往郴州的官道,往后的路得靠孟迟了。
姜绾拿出了斧子和麻绳,在山边砍了几根碗口粗的矮树,捆绑拼成了块容一人躺着的简易木筏,试着在雪地里拉了拉,还行。
她把削下来的树枝捡回去烧火,绑好的板子扛进了洞里。
姜尧和徐惠娘都醒了,正从火堆里扒拉地瓜,孟迟则捧着一个地瓜坐着吃,小玥儿发现了新的大玩具,在来来回回地摸麻团的毛,麻团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小玥儿胡作非为。
姜绾再次对这大狗的警惕性摇头。
听见她从外边回来的动静,姜尧挑了个大的地瓜转身,“这、这是……阿姐你扛着这大东西要做什么?”“姜姑娘,你哪里来的斧子?”
“绾绾,你吃了地瓜好歹睡上……”
“姐、姐,大狗,哇(嗷)喔(呜)!”
姜绾面对着一洞惊讶得合不拢嘴的人,淡定地放下木筏,“这个用来拖他。”
“斧子外头捡的。”
“不睡了,拿上边走边吃,小玥乖,让大狗狗起来。”
“昨天的那几个人夜里来过,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她面不改色,几句话各自不相干,但听到的人却不自觉联系在了一起,徐惠娘直接紧张道:“怎么,他们还拿着斧子过来了?这是要干什么,这些人都没有王法了吗……”
姜尧也神色凝重,“娘,他们这样的要是讲王法,还会吃人吗。”“斧子掉了一把被咱们捡到也算幸运,是个防身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