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要是听到这样的话。
慕容瑀必然会在意，会生气，会怀疑。
可现在他不会了，“不是，你肯定还说了什么。”
“因为桑延没有死。”
宫长烁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冷冷盯着他。
“黑域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还有甜甜的亲生父亲是谁？朕让让你说出真相。”慕容瑀淡淡说着。身后的人抬来一道道的刑具。
光是看就让人毛骨悚然，血液逆流。
宫长烁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他真的怕死，为了活下来，付出了很多代价，尊严、良知、统统都舍去了。
他眼里闪过痛苦，恐惧。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算对我用刑，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活下去……”
慕容瑀并不想听到这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我说……”宫长烁看着那些人拿着刑具过来就本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