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和顾澈、陆离都不在一个教室,你说他们抄答案,请问怎么操作?”沐安花女士火冒万丈,“我们把顾澈养到十几岁,从来不知道顾澈有透视眼的特异功能。”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互通的消息,但是顾澈和陆离的试卷内容和顾明的一模一样,”老师一边,一边把试卷放在沐安花女士面前,“最后的大题,连格式都一样,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戴上眼镜,沐安花女士和顾国安教授核对几分钟,沐安花女士放下试卷,“这位老师,我就不明白,学校用的是ab两套试卷,题目的顺序不同,最后大题的数据不同,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顾澈抄了答案?”
正在争执,陆不识带着陆博文的警卫员走上楼梯,看一眼靠墙站着的陆离,立刻翻脸,“怎么?现在学校还流行体罚?”
不到五分钟,三把椅子从老师办公室扛出,顾明、顾澈和陆离手上一人捧一碗西瓜酪,陆不识这才满意的走进办公室。
五分钟后,陆不识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老师,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抄答案,我们家陆离打小就聪明,他需要抄谁的答案?你不能因为孩子优秀,就认为孩子作弊,而且沐医生也说了,陆离和顾澈一个坐教室最前面,一个坐教室最后面,顾明在另外一个教室,你告诉我陆离怎么就能抄到顾澈的答案?”
愁眉苦脸的教导主任带着章北风和陆不闻走向教学楼,“两位中校,我们很能理解陆上尉的心情,但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
说法?陆不闻从接到陆博文的电话开始就明白,这件事不可能有什么说法,如果有,那就是陆离永远是对的。
走到教学楼的拐角处,章北风站定脚步,“要不这样,他们只要不违反其他的校纪,你们就不用管他们,他们爱抄答案就让他们抄,最后高考的结果不需要学校负责。”
不到二十分钟,学校方面同意章北风的提议,教导主任微笑着注视四辆车远去,回身安慰气得都快哭出来的老师,“我知道你是好意,现在人家家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