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医馆后门,“钱你就别惦记了,也别去找陆湘要,不然下一次,我的针就不会这么善良。”
听着她威胁的话,柳之柏抬起捏紧的拳头,狠狠的捶在桌子上。
她藏的够深啊。
他当初那么吓唬她,她都死咬着说不知道,说没见到过金针和医谱。
没想到她竟偷偷的在私底下自学。
好啊,果真是不会叫的狗,咬人最疼。
可惜,跟他这个老子斗,还是嫩了点。
她若不交出医谱和金针,他就毁了陆湘。
离开的陆朝颜,把三只鸡送去后院安置好,才回房睡去。
次日,陆湘没有喊她起来上工。
她一觉睡到天大亮,刚要起身,院中两道愉悦的交谈声入耳,听的她嫌恶的掏了掏耳朵。
“之柏,上学那会儿,你可是我们班最勤奋的那个,大家私下底说你将来必有大成。”
“多美好的时光啊,回不去了。”
“是啊,那时候我怕别人说闲话,心里喜欢你也不敢……”
娇娇柔柔的声音,陡然停住。
她的主人,惊恐的望向正屋檐下的陆朝颜,“你怎么没有去上工?”
她便是柳之柏的白月光谷素仪,身形娇小,皮肤白嫩,五官柔美。
一头乌黑长发,用梅花型的木簪子挽着。
一袭白底蓝翠花高束腰长裙,端的是优雅温婉。
她手里拿着一盘子鸡蛋饼从厨房里出来,满脸娇羞笑意僵在脸上,也不影响她的美。
院子中间,坐在四方桌上位的柳之柏,猛然回过身,也是十分的意外。
“你怎么还在屋里?”
陆朝颜抬手掩住嘴,打个哈欠。
书中直到快结束,才爆出谷素仪是柳之柏白月光的事。
现在这个时候,外人虽有些闲话,但没人知道他们婚前就有一腿。
“这是我家啊,我为什么不能在屋里?”
陆朝颜坐在柳之柏对面,看向谷素仪,“大仓媳妇,去给我打洗脸水来。”
“放肆!你怎能这样跟你大娘说话?”柳之柏狠狠的拍一下桌子。
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