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尘仆仆,脸上满是倦意。
可嫂子的脸仍然是美的让人窒息。
嫂子苦笑一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知道嫂子是不甘心的。
因为她和堂哥,在南方的工厂里面上班。
好赖是一份稳定的收入。
可是现在,因为我要背井离乡,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
过了湖南,去往两广。
气温就已经开始回升了。
空气变得潮湿。
但因为已入深秋,这潮气多少带点阴冷。
汕头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因为没有大巴车去东平州,我们就只能随便找一处旅店凑合。
晚上我和嫂子,还有堂哥。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
堂哥睡在我和嫂子中间。
入夜之后呼噜声不断。
并且还说梦话。
念叨着,别打我,别打我,都怪陆文召,都怪陆文召。
这类含糊不清,但一听就知道,是在埋怨我的话。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
只能把手揣兜里,去不断地摸着老庄给我的那一枚梅花牌九。
还有就是两个电话,一个是菲姐的,一个是那个在香江名叫肥祥的人。
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站起来。
抹黑走了出去。
在旅馆楼下,想找一处电话亭打电话。
却恰巧看到红蓝绿三色警灯,在旅店下面亮了起来。
我一下子警觉的困顿倦意全无。
心想难不成是东窗事发来抓我的?
我谨小慎微的低着头,从三个阿sir面前走过去。
闹了半天,原来是巡逻的。
我悬着的心放下来,找了一处还在营业的小卖铺,拨通了菲姐的电话。
“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了菲姐清亮的声音。
伴随着那好听的声音,还有麻将碰撞的响动。
“我是陆文召。”
我简单的说道。
对方轻笑一声,继续一边洗牌一边说道:“我知道,这个电话只有你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