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躲闪及时,此时此刻,我的胸前后背以及脖子,会各中一枪。
枪枪都是奔着我要害而来的。
我已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至于乔麦所说的,让我来救人。
我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不管对方是谁。
我也已有了杀心!
当下我手腕一抖,刀片已落入掌中。
与此同时,方杰也已收到了我的命令。
一脚将那被刀割开的隔音板踹翻!
轰隆一声闷响。
那本来就已经被一刀砍的歪歪斜斜的隔音板,便被他一脚踹翻。
隔音板后面是一个简易板房的办公室。
两个简单的办公桌,一盏灯。
让着漆黑古怪的钟表行,瞬间有了些许光亮。
我看到了屋子里站着的人。
一男两女。
呈三角站位。
男的距离我们最近,手里举着一把左轮手枪。
就是这把枪,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立刻欺身而去,在对方即将再开枪的瞬间。
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
嘡!
又是一枪炸响。
这一次,枪响就在我的面前。
差之毫厘,子弹就能把我面门打的稀碎。
我握住对方的手腕,刀片轻轻一划。
顷刻间,鲜血顺着手腕往外淌。
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左右手的两处大血管,全被我割开。
方杰趁势一脚钻在那人肋下。
我听到了咔嚓一声断骨的脆响。
双手再无力握枪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呜咽了几声,便是再难反抗分毫。
我抬头看向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女人。
颤颤巍巍的站在角落里看着我和方杰。
两个女人长得都很好看。
穿着白色的宽大衬衣,脸上有明显被打过的痕迹。
披头散发,一脸的憔悴与惊恐看着我。
“仆你阿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被踢断了肋骨,割开了手腕的男人。
躺在地上,嘴里仍然冲着我不干不净。
我甩了甩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