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美女的眼泪。
“这个……”
一时之间，姜凡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仿佛拒绝她，是天大的罪过。
“安然，前路险恶，我的事情，你都应该听说过？这江州都不安全，何况是金陵那种地方呢？”
他苦涩自嘲，“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安身立命，时刻要警惕来自各方势力的威胁。”
“若是带上你，我真的没办法保障。”
“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吓退我，对吧？”
可程安然哪怕明知山有虎，偏偏不在乎。
“你就那么想甩开我吗？什么危险，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她紧紧地抱着姜凡，眼泪横流，“比起失去你，比起不在你身边，那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可我在乎呀！”
姜凡揉着她的脑袋，两眼之中满是宠溺之色。
“人只有活着，才有一切，而且，我一直把你当贤内助一样的人，你懂吗？”
“真的吗？”
程安然一抹眼泪，看向姜凡的眼神中满是欢喜。
“当然啊，你看你，从上学的时候，就那么惹人爱，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性格温柔，做事能力又强，多少人将你视作梦中情人。”
姜凡笑道，“我当时也想过呢。”
“所以，你不能有事，等我解决了麻烦，我自然会来陪你。”
“再不济，哪怕我将来失了势，也有个退路。”
“退路？”
程安然断然没想到，她在姜凡心里这么重要，居然都扮演退路的角色了。
当然，这一点，姜凡也没想到。
“当然。”
姜凡当即将一张丹方，在她耳边口述。
程安然学习成绩优异，十分聪慧，姜凡只是说了一遍，她就记住了。
“嗯，这个方子，看起来很珍贵。”
她虽然不懂药理之学，可对姜凡的事情，却一清二楚。
当初，正是他利用了一个养元液让晟煊集团声名鹊起，这东西，只会比养元液更加珍贵。
“所以，这就是你我以后的保障，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就去找晟煊集团凌老爷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