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被她的簪子亲手扎进心脏里,那份爱就仿佛变了质的牛乳,喝不下去,又舍不得扔。
或许还想要她,不一定是因为爱,是因为心中意难平的执念。
浪荡子死于忠贞,阴谋家死于忠诚,偷窃者死于奉献,自私者死于牺牲。
向阳花死于黎明之前,野草死于无人问津的风,铮铮汉子死于柔情,多情儿女死于忠心。
这一世,他要魏嬿婉坚定的选择自己。
夜风寒凉,吹不散两人眼里各自的悲伤。
皇后的七阿哥生在佛诞日,可嘉妃的八阿哥却是生在中元鬼节。
一佛一鬼,两相比较,宫中便有了些不好听的传言。
八阿哥自出生后,皇上一次都没来看过,更没赏过什么东西。
嘉妃便将怒火撒在魏嬿婉的身上,认为是她当天没有本事请来皇上,对她百般虐待。
凌霄花盛开的那天,前朝的事终于告一段落。
嘉妃带着阿哥出门赏花,想试试能不能偶遇皇上,却在御花园碰上了同来赏花的娴妃。
与娴妃眉眼有几分相似的魏嬿婉,再次成了嘉妃侮辱娴妃的筏子,被狠狠教训了一通。
魏嬿婉提起凌云彻,试图让娴妃帮自己一把。
但娴妃大言不惭的说:“嘉妃刚刚产子,性情急躁些也是有的,你做奴才还是要本分一些的好,本宫不喜欢心思太野的奴才。”
魏嬿婉如坠冰窖,多年屈辱化成愤恨:“当初那盆姚黄牡丹是您故意带着奴婢送去长春宫的,也是您故意穿着姚黄牡丹的衣裳去挑衅皇后的,为何挨罚的却是奴婢?
您说奴婢不安分,心思野,妾妃穿姚黄牡丹招摇过市,就是安守本分了吗?”
娴妃被戳中痛处强装镇定,摆出一副不悲不喜的菩萨模样:“你若是这么想,那本宫也没有办法。”
说完就走了,只是那背影,不能说跟落荒而逃毫无关系,就是相似度有点高。
嘉妃笑的前仰后合,捏着魏嬿婉的下巴,玩味的说:“哎呀,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本宫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
不错,算本宫平时没白疼你,以后见了她就这么干。”
魏嬿婉应承下来,腿却是软的,心里更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