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什么样。”
“她穿了红旗袍。”
李珍珍愣了一下，难道是指红叶？
海边小镇，气候清凉，本地人没有旗袍打扮。
她追问道：“后来呢，你和漂亮姐姐认识了吗。”
“刚认识……我妈说，可以给我做媳妇，然后她就跑了，追不上。”
原来如此，红叶刚刚被催眠的时候，差点被分配给了傻子天寿，但她的蛇王根基很快就摆脱了催眠，从海面上离开了。
虽然没法针对这个怪物，但李珍珍慢慢找到了沟通的方式，她配合着天寿，让天寿展示一下还能怎么玩。
天寿很乐意展示，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木偶，只有李珍珍是真人，他很开心认识个真人。
在这个世界里，天寿想让木偶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他带着李珍珍走在街上，让所有人让开，所有人都会自动让开一条路，让人免费给他吃的，大家都会蜂拥送来美食。
好在这傻子的脑袋里比较纯净，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所以他不会让木偶们做出一些大尺度的事。
这些夸张的操纵，让李珍珍大开眼界，也感觉到了恐惧。
因为她之前也是这些木偶中的一个，天寿做出这些操纵的时候，大家是没有记忆的，仿佛是游戏中的npc，根本不知道虚拟之外的真人玩家在做这些事。
两人一路来到了商场里，白天这里的人更多，每个人见到天寿都会热情的打招呼，那份热情透着虚假。
李珍珍逐渐明白了这个虚假世界的意义，他们都在催眠之下，对傻子天寿抱有善意，没有歧视。
天寿一开始生活在这里，一定是幸福快乐的，他终于不必面对异样的眼神了，这些人还可以像玩具一样，随便听他的指令。
可久而久之，这些虚假的东西，哪怕是一个傻子也会玩腻了，他头脑简单，却也需要真实的生活。
天寿面对这些人偶的热情，表情早已麻木。
他带着李珍珍来到了一家宠物店的门口，表情有了一些变化。
“怎么了？”
“这里……有个新来的漂亮姐姐。”
李珍珍抬头一看，裴念好像被分配到了宠物店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