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和林绵绵对岁岁年年，顾北北解释清楚，孩子们都有点失望，不过一听说寒假可以去，又可以在那边过年就又开心了。
倒是顾北北情绪有点失落，时不时会望着远处发呆。
从诊室里看见顾北北一个人在凉亭里发呆的林绵绵叹了一声气，送走诊室里最后一个病人，她坐到顾北北身边。
“是不是想爷爷了？”
林绵绵说话向来直接，懒得拐弯抹角，试探来试探去的。
顾北北也不是什么脆弱的小孩，闻言直接点点头：“有一点，我想和爷爷说我现在过得很好，想让他在天上保佑弟弟们快快乐乐，健康长大。”
林绵绵摸摸顾北北的脑袋，曾经的小胖子已经长开了，现在都快要比她高了，她摸他脑袋都只能趁他坐着的时候才能摸得到。
她拍拍少年的脑袋轻声安慰：“我托小杰爷爷买了很多纸，你有空可以和他学一下扎元宝，过年的时候我们烧给你爷爷。”
“那我要做一个大房子，还有小汽车，收音机，彩色的电视机……”
顾北北挨个数出自己见过的电器，小脸开心得红扑扑的，说完就兴奋跑去找小杰爷爷学。
林绵绵望着小少年激动的背影，也跟着笑了笑，思考一秒钟，趁现在没有病人也去找小杰爷爷学一下，打算也给陆野的外公外婆做一个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