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温尔的这一个举动无疑加剧了当地驻军与民众的矛盾
塔拉人知道是士兵受到了袭击,他们当然也知道那些消失的人最后的结局,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仇视驻军
“温德米尔的剑卫……你来小丘郡做什么?”小丘郡的地方指挥官,汉密尔顿上校看着已经换了一副面具的戴温尔说道,虽然一口气逮到了几十个和塔拉有关的人让他很开心,但突然冒出来的温德米尔剑卫更让他从中嗅到了一点阴谋的味道,“温德米尔也想参与到塔拉和维多利亚的战争中来?”
“你把这种小打小闹称呼为战争。”戴温尔靠在指挥室的一把椅子上,带着点疲惫说道,“汉密尔顿,你是觉得这已经可以被称为战争了,还是说你只是把你和塔拉人的矛盾带到了维多利亚身上。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你……”汉密尔顿站起身,没有破口大骂,“你说的对,温德米尔的剑卫,我确实不能代表维多利亚,但这不妨碍我替维多利亚消除这些病痛,每一个为维多利亚效忠的士兵都有权力这么做。”
“你说的对,汉密尔顿上校,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戴温尔抬头看着刚毅的男人,又想起那一车车运往小丘郡的军用源石制品,心里就有些感慨,这么会为维多利亚考虑,为什么可以做出用脏弹这种蠢事,“感谢我又为你为维多利亚去除疾病的路上又走了一步。”
“但这改变不了温德米尔的士兵私自进入小丘郡的事实。”汉密尔顿冷冷地说道,“就算你真的为士兵们争取到了一点东西。”
“就像是你代表不了维多利亚一样,我同样代表不了温德米尔。”戴温尔没有丝毫慌张,“我只是恰好请了一个月的假准备回家,而又恰好经过这里,恰好在晚上的时候遇到了仇视维多利亚士兵暴徒,恰好我就是温德米尔阁下的亲卫,所以就这么容易的割下了他们的脑袋,就这样。上校还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吗?”
“好一个恰好,一个晚上居然有这么多的恰好,我应该怎么说,感谢狮王对我的庇佑吗?”汉密尔顿大手一挥,“那就还请这位见义勇为的维多利亚公民好好的接受来自当地驻军的保护,那些塔拉人可是很记仇的。”
“求之不得,我还盼望着可以有人来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