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密尔顿很自信戴温尔不会离开,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温德米尔而言,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依旧是凯利上尉领着戴温尔走在军营中,将她带到一个刚刚搭好的小型军用帐篷前,说道:“戴温尔少尉,你就睡在这里吧,食物会有士兵给你送的,请不用担心。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请和我说。”
“好的,感谢你。”戴温尔看着凯利的脸,忽然说道,“凯利上尉是塔拉人吧?”
凯利上尉一愣,带着僵硬的微笑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凯利上尉是小丘郡的本土人吗?”戴温尔漫不经心地卸下随身的装备,将身上披着的大衣挂到衣架上,仔细地把上面的每一个皱褶都抚平,就连看的眼神都变得很珍惜,“你看那些暴徒的眼神很……复杂,我想你应该认识他,或许你和他们很熟?”
“你砍下的那个头颅,他叫罗文,我还记得早上的时候他和我们的一个士兵吵过架。”凯利说道,他的脸色没有那么的悲伤,但肯定也说不上喜悦,“我记得他还有一个弟弟,他的父亲刚刚去世,他的母亲还生着病。”
“还有呢?”戴温尔继续问道,“你还认识谁?”
“本尼,他马上就要继承他老爸的面包店,刚结婚,前些时候我还听说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了。”
“他听起来不应该在那些暴徒的名单中。”戴温尔不咸不淡地评价道,顺手将大衣袖子的折痕抚平,小心地把装饰物的链子拉好,“他本可以安然地度过这一生,但他选择了加入到夜晚中。嗯,听起来很不合逻辑不是么,为什么一个心有牵挂的人会参与到其中……但这和我没关系,现实也不是什么刻意为之的故事。你还记得谁?”
“亨特,他就是一个混混,他的父母管不了他,甚至在前几天和一个士兵打了一架,我原本准备明天带队去抓他。”凯利遗憾地说道,“但是你先动手了。”
“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吗,你可以少出一份力。”戴温尔依旧保持着很是平静的语气,就好像她只是想听听她杀的这些人的家庭,但从来没有记住他们的脸甚至名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