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
另一边,车夫竭力将硬生生疼晕过去的顾平徵扛上了马车。
顾荣一行人离开了这处血腥是非地。
枝桠树叶茂密的大树上。
“奉恩公府的南子奕是不是想撬宴统领的徒儿?”
得了宴统领的指点,自然就是宴统领的徒弟,是他们的同僚。
至于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男主外女主内,皇镜司真正的精英阶层嗤之以鼻。
皇镜司又不是没有女探子女司使。
宴寻皱眉,摩挲着下巴。
南子奕倒是个眼光好的,小炮仗的的确确是习武奇才。
不过,凭什么挖他的墙角?
他辛辛苦苦教的!
想挖墙脚,好歹得跪下给他敬杯茶吧。
宴寻的心绪,莫名其妙乱如麻。
吩咐属下们继续护送财神娘娘的车驾,至于他自己,则是留下盯着南子奕和杜袂等人。
总得亲眼看着京兆府接手了这桩拦路劫掠的大案。
届时,他再带着面具在京兆府的官差面前走一圈,表明皇镜司已然知悉此事。
京兆府审案查案最好从速从严。
万不能让南子奕和杜袂等人耽误了财神娘娘的谋算。
那厢。
谢灼驾着马车,一本正经告状“顾荣,我不喜欢南子奕。”
“他诋毁我。”
“全是诋毁。”
青棠默默在心里附和。
她也不喜欢。
看起来又憨又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顾荣顺毛似的开口“就是,他怎么能诋毁你呢。你明明清隽俊美,芝兰玉树,怎么可能是个宁老头儿呢。”
“诋毁的话,不用听。”
谢灼的心情顿时舒畅了。
青棠:幼稚!
不像他,都能挥着菜刀保护小姐了。
日后,她得继续厚着脸皮缠着宴统领教她习武。
早晚有一天,她要将所有意图伤害小姐的人打趴下。
谢灼意有所指,隐晦道“顾荣,南子奕怕是动了心思。”
顾荣眸光一闪。
南子奕看向青棠的眼神太亮了,亮的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黑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