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眉心微动,余光顺势觑了叶楠乔一眼。
叶楠乔神情窘迫,面红耳赤,眼神闪烁不定。
成二郎一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的确是打乱了叶楠乔的计划和节奏。
“你胡言乱语!”叶楠乔愤怒地搅动着手中的帕子,怒视着成二郎,“你平日里劣迹斑斑,放浪形骸,现在又用污言秽语中伤我,玷污我的名节,毁坏我的清白,你究竟有何居心?”
旋即,转头看向乔老太师,泫然欲滴,委屈又悲愤道“外祖父,您要替楠乔做主啊。”
乔老太师:他派去的人亲耳听到了楠乔和二皇子翻云覆雨的调笑声。
二皇子的府邸、别院、车驾都留下二人的汗水。
做主?
怎么做主!
他年纪大,要脸!
乔老太师默不作声,将驳斥的重任托付于成二郎。
怎么不算物尽其用呢。
成二郎也没有让乔老太师失望。
“我承认我是个纨绔,还是个好色之徒。”
“叶大姑娘有胆量、有勇气承认自己夜半时分,屡次三番衣衫不整的私会外男吗?”
成二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敢做不敢当,还不如我这个纨绔有担当呢。”
“叶大姑娘可知自己这种言行,在民间称为什么吗?”
“当了……”
“你住口!”叶楠乔急不可待出声制止。
她不能让成二郎在大庭广众下,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话冠在她头上。
否则,这句评价会如附骨之蛆,影响她的一生,绝了她攀高枝儿母仪天下的美梦。
“我没有!”
“我和二殿下婚期在即,发乎情止乎礼,未有逾矩。”
“敢问成二公子受何人授意,攀扯污蔑二殿下!”
叶楠乔急中生智,给成二郎戴了顶大帽子。
心想着,但凡有所忌惮之人,就该适可而止。
奈何,成二郎不是正常人。
“授意?”
“我不是妄自菲薄,就我这副逛花楼喝花酒听小曲儿,日日夜夜泡在脂粉堆里的废物模样,谁眼瞎了收服。”
“难不成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