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一脸呆滞,显然也没有搞懂自家大人的意思。温誉倒是很平静。
“噢,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苏无忧没有见过反常的林文杰,平时有案子他都积极参加,鲜少有不乐意的时候。
“大人,我···呃···”林文杰犹犹豫豫,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口。
苏无忧见他如此为难:“既然你实在不想去的话,本官也不为难你。那温画师和小唐仵作你们有没有问题?”
温誉道:“大人,属下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属下的年龄当学子的话,是不是太大了,不太合适。”
苏无忧考虑道:“温画师你说得有理,这样吧,你去当教画画的夫子如何?”
温誉笑着道:“嗯,可以。”
“你呢?小唐仵作你可以吗?”
唐笙面无表情道:“回大人的话,小人可以!只是大人,小人想知道为什么想要小人去?小人是一个仵作,不懂怎么做学问?”他虽然识字可是从小跟着爷爷学得是验尸,其他的也不会呀。
苏无忧如实告诉他们:“本官选择你们也不是随便选得,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今天上午,你们是没有看到当时的场景。那匹马不是突然受惊,而是有人暗中下了毒手。要不是那个夫子身手了得,恐怕现在那个学子早就死了。本官认为动手脚的人就在县学中。可是县学学子众多,实在不方便大张旗鼓地查。”
她郑重其事地给他们讲了发生在县学的案子。
林文杰担忧道:“大人,你的意思是其他学子也会有危险?”
苏无忧摇了摇头:“本官不确定会不会有下一个。如果那个人只是跟那个学子有仇,这次没有成功,也许会有下一次。但是他没有想到本官也在现场,也有可能会收手。这些都还好,可是就怕他不是奔着一个人来得,要是为了别的······当然也许是本官想多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她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
林文杰纠结了一会儿道:“大人,属下愿意去!”他嘴上说着愿意,神情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