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杰和林文鸿目送陶然之离开后。兄弟二人就没有那么拘谨了。林文鸿道:“兄长,贾学子的事,我也听说了,怨不得你!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是薛金玉他们自己违反了县学的规定,去老县学冒险。他们既然做了此事,就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林文杰呐呐道:“我知道试着这么个事,可是心里还是不好受。”他在外人面前不显,但是在同胞弟弟面前,就用不着强装坚强。
林文鸿道:“哥哥,你往常可不是这样。你忘了之前,你为了能去县衙当捕快,做得那些努力了吗?你既然选择了当捕快,就要慢慢学会适应。以后还是会发生更多意想不到的事,你要变得更加坚强,让自己的心也如此。你可以心软,但是不能萎靡不振。”
林文杰瞪了林文鸿一眼:“你呀,越来越像爹那个老头子了,特别喜欢念叨自己。不过谢谢你了,弟弟!你说得对,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听到哥哥说得,也看到哥哥的神色,林文鸿原来担忧不已,现在亲眼看到哥哥,也明白了他确实跟之前不同了。他的哥哥当了不到半年的捕快,跟之前大相径庭。
“嗯,是弟弟的不对。”林文鸿笑得像一只慵懒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