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赶紧打断他：“对了，王掌柜，你认不认识孔老三。”
王掌柜道：“你是说孔老三。”
“嗯！”李捕头给他说了孔老三的大概样子。
王掌柜提到孔老三就气道：“认识。你就别提了，大概是半个月前，那个孔老三提着半壶酒来我家闹事，非说我家买得酒里掺了水。他就赖在我的铺子撒泼打滚，胡搅蛮缠。小人一开始也好声好气地跟他说，我家从来不那么干，这不是砸自家招牌的事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李捕头。”
李捕头点头道：“你说得对，孔老三是为了想讹你。那你怎么没有报官呀？”
王掌柜道：“那时候，小人的反应过来了就要去报官。隔壁的贾掌柜来了，劝小人不要报官，宁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贾掌柜跟那个孔老三说了一会儿话，塞给他一点儿银子，就把打发走了。贾掌柜让小人放心，以后孔老三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再来捣乱了。小人也给贾掌柜一瓶好酒，感谢他帮我解决了孔老三这个无赖。”
“等等，孔老三来你这儿卖酒的次数多吗？”李捕头突然问道。
王掌柜摇了摇头：“也来过几回，谁知道那次怎么回事。”
李捕头拿出了第一位死者的画像问道：“王掌柜，那你见过这个人吗？”
王掌柜看了一眼就道：“没有！李捕头，小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记性是非常好的。小人肯定没有见过这个人。”
李捕头道：“多谢王掌柜你了，打扰了你半天。我还要询问别人，告辞！”
王掌柜道：“不妨事，不妨事，多来照顾小人生意就行。”
李捕头笑道：“等案子破了，我一定会来照顾你的生意。”
王掌柜笑呵呵地应道。
出了门的李捕头带着其他捕快把周围的商铺问了一个遍。他们跟王掌柜说得大差不差，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十四年前的事。
他们确实见过孔老三在附近溜达。甚至有一个小伙计曾经见到孔老三跟贾掌柜在一起，二人很熟络，跟平时陌生不一样。那个小伙计恰好认识这两人，在他印象中孔老三从来没有跟贾掌柜说过话。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