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
姜且摇了摇头：“你昨晚不是已经帮过我了？”
周世兴昨晚刚下飞机，到家后衣服都没换就进了直播间。
险些被那些乌烟瘴气的弹幕吓退。
还以为自己进错了。
“应该的。”周世兴道，“不是在跟您说客套话，我是真这么想。”
要不是姜且说年底就会有结果，周世兴和他的团队早就在对方中途提价时，就放弃回国了。
用赚来的这些钱给姜且刷再多的礼物，也是应该的。
姜且笑了笑，问起了他在国外的事。
两人一路畅谈到酒店。
快下车时，周世兴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个熟人。
是集团里的股东之一，孙总。
孙总穿着板正的西装，似乎有点紧张，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小的化妆镜。
他对着小镜子照了照，抚了抚头发。
周世兴：“……”
汽车停下，周世兴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替姜且打开车门。
瞧见这边的情况，孙总收起镜子小跑过来。
“老周！”
他一脸笑容，看到下车的姜且后，露出惊讶地神色：“哟，这位一定就是姜小姐了。幸会幸会，我和老周一个公司的，叫我小孙就行。”
周世兴：“……”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老小子年龄比他还大，有什么脸在姜且面前充小。
脸皮太厚了。
周世兴拨开他，“姜小姐，咱们走吧。”
“诶！等等我！”孙总急忙跟上，“你们是来吃饭的吧，刚好我今天一个人，要不咱们拼个桌？”
周世兴听明白了。
这老小子是打听到他在这儿请姜且吃饭，特意凑上来的。
周世兴叹了口气，看向姜且：“他家闹鬼，应该是想请您帮忙。”
孙总尴尬地笑了下。
既然被拆穿了，也不藏着掖着。
“姜小姐，能否上脸一起吃个饭？”孙总将姿态放得很低，“如果您不愿意，我就在外面等您。”
姜且看了眼孙总的面相。
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