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和霍大娘把时玉清扶起放到那破破烂烂的茅草席上,霍大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姑娘啊,老婆子我穷,和老头子一辈子捡垃圾为生,没钱买那些大宅子,也给不了你一张像样的床铺,这茅草席算是我们平日里睡过最好的床了,您将就着用吧,今晚老婆子我睡在地板上便好了。”
在外面捡垃圾换了那么几个铜板的霍天光看着时玉清那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从外面走了进来,却还是倔强着说:
“老婆子,你不是说再也不做善事了吗?怎么又救了个姑娘回来,就不怕她和天养那个臭小子那样,好了伤痛忘了恩情,得了权势不记念你我二人,当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姑娘,我告诉你,老头子我虽然穷,但也不会那么好心的照顾你,免得又像以前一样,多收了个忘恩负义的养女。”
时玉清听着,两行清泪不由滴落,心情低落到极致,默默地流着泪。
霍天光看到时玉清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说的话难听,只好改口道:
“好了,姑娘,我知道你伤心,老头子我啊,就不刺激你了,不过你可别学霍天养那个臭小子,得多学学月笙那个孝顺孩子,因为和天养那个逆子有了婚约,就不管他的出身,为他尽心尽力,甚至付出一切,出卖清白之身给他。如今还侍奉我们,把我和老婆子当作亲父母一样侍奉,好让我们二人颐养天年,可真是个好孩子。”
而此时,月笙坐在客栈之内,手中拿着一封信,正是那霍天养写给她的,像是在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说自己有着什么样的苦衷,而非真的想抛弃她,也不是因为当了官就把她这个出身风尘之地的女子当作胡乱攀附的疯妇,而是心中真的有苦难言。
月笙看着书信上的话,心里的低落情绪也稍微好转了一点,霍天养的心中,应该还有她吧。
“哎嘿嘿,美人儿,怎么这么早就在这客房里等我了,莫非月笙姑娘您想通了,要嫁给本公子,给本公子当妾了?”
月笙沉浸在这片刻的喜悦中就被一道男声打断,而且这个男子,正是曾经在锦红阁一直追求她的秦恒。
“秦公子,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月笙清冷的面庞带着怒意,让秦恒笑得更加放肆
“月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