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一族的少族长,拓跋雄,穿着一身兽皮大衣,身材健硕,头戴氅帽,面容俊逸,若非顶着一个野人发型,也算得上一个英俊男子,未曾等自己那身为族长的父亲拓跋宏发话,便振臂高呼,身后的族人也随着他高声附和,就连他的妹妹拓跋玉清也走了过来,跟他一同高声呼喊。
拓跋雄看见拓跋玉清走来,立马跑了过去,用一种命令似的语气说道: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战场,可不是你随便能来的地方,那炎武国虽然被我等攻占多个城池,那也仅仅是那些地方防守空虚,主力大多被调走而已,若是过了这常江天险,面对的便是炎武国真正的主力了,还有那些中原武林大派,可不是我们随随便便能应付的。玉儿你快点回去,可别瞎掺合,会死人的。”
“那又怎样,要死就跟哥哥你死在一起,别忘了,我也是拓跋一族的人,更是与哥哥你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炎武国的风光,玉儿早就想领略其中风采了。若是夺了这炎武国的江山,我们便能欣赏那些炎武国内传得神乎其神的光景,看看会不会如同传闻中的那般漂亮。”
拓跋玉清无视拓跋雄的警告,反而继续沉浸在自我之中。
然而,拓跋一族安置在常江之上的大船,突然被一道不知何时而来的火炮给打沉两艘,几百个未曾来得及下船又不通水性的拓跋族勇士被淹死在常江之中,看得那些个还在边上的拓跋族勇士们心惊胆战,就连拓跋玉清的腿也抖了起来,而拓跋雄面不改色,但眉头轻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却强行保持着镇定,试图稳定军心。
随着拓跋雄的眼光放长,看清了炮弹的来源之后,顿时起了怒容。
那来人并非炎武国的将领,而是那位靠着谄媚讨好君无忧和田无季两人才得来的常江郡守这个职位的吴忠。
而那吴忠曾被炎武国的文人讽作“身长三尺眉如鼠,贼心不改仿秦赵。不烂之舌灿莲花,奸佞无忠真小人。”
而这文人所作之诗,早已在各国传遍,拓跋雄早就如雷贯耳,而且曾经听说过吴忠的事情,也在近日里搜刮的城池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