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炆德看着眼前的赵天水与何统领,手中拿起流星大锤,笑着说道:
“怎么,赵天水,你这位炎武国的护国大将军总算是出来了,不如就替我向君无忧传个话,他的七百万大军早已溃败,此战过后,他必失军心民心,让他在黑阳城内引颈就戮,等着我等踏平此城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阮炆德的话语中,带着大半的羞辱之意,更是把赵天水这位年近二十之龄就已入武道宗师之境的护国大将军当作一个传话的来时看待,更是在言语之间极度轻视那君无忧。
“阮炆德,你休要挑拨离间,我自幼熟读兵书,关武圣与岳将军的教诲已铭记于心,哪怕我天要亡我炎武国,也必先要从我赵天水的尸体上踏过去才是,看招。”
赵天水提起背后那九环大刀,横劈一斩,就将地面斩出了好几道裂痕,更是绵延了几百里地。
这一刀,威力巨大,虽未伤及任何一人,但也足以让那六位宗师胆寒,只有较为熟悉他性格的阮炆德能站稳脚跟与之对峙。
这几位宗师,虽然被那赵天水的强硬吓到,但好歹也是宗师之境,只是片刻时间便恢复过来,但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自己差那么几步就能做到心神与刀剑合一,更是南越颇有声望之人,年近花甲之龄,竟然被一个小辈吓到,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
“赵天水,你休得张狂,你们仅仅只有两位宗师,又如何敌得过我南越诸国,看招。”
其中一位南越国宗师手执大戟上前,招数多变,仅仅是无招,却是有形,就差那么几分神韵,便可到达那无招无形之境。
赵天水不敢大意,手执九环大刀,心神与刀合一,施展起那刚猛凌厉的赵家刀法,刀锋稍转,便施展出赵家刀法的第一式,流水之坚,滴水石穿。
刀光闪烁,仿若流云之水,似柔却刚,细腻之至,此式共有七十八招,但应付戟法的甚少,却也够用,恰巧挡住,可旁边的五位南越国宗师见势头不妙,便纷纷加入进来,试图围攻袭杀赵天水,铲除眼前这个阻挡南越国大军的障碍。
何统领见此,也使出来不少看家本领迎敌,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何统领实力虽强,却是略输与赵天水,怎能面对五位宗师其上,若是一人还能自保,可五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