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璎珞看到他们两人到了,很是热情地打招呼道。
“好了,璎珞,柔儿才刚放下心思,你又让她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小心等会你的君柔姐教训你,到时候我可不会帮忙。不过天水师弟,你怎么还在这儿发呆啊,该不会心里还想着姝容吧?”
君无忧看着前方的赵天水,竟然没有像过往那样感悟武道,反而看着眼前稀稀往往的人群,看着那一个个拿着各种灯笼和花灯的男女,陷入了沉思,话也不说一句。
白胖胖也不由得拍了一下赵天水的脑袋,说:
“不是,你这个石头脑袋,大过节的还在发呆,打了你一下也没像以前那样立马拿刀威胁我,不会真的是个石头做的吧。”
“胖胖兄,你就别再打扰天水了,让他好好享受这一刻吧,天水师弟,那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再想了,人死不能复生,姝容那般阔达,应该也不想看到你没法完成诺言,没有真正陪伴她过一次完整的烟火大会而痛苦的样子。”
君无忧开解了赵天水一番,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说:
“天水,这儿时的诺言,怕是你心中的一道坎,你如今已是武道宗师的顶峰,却因这么一道情关所阻,心境未破,迟迟没有破入大宗师之境,实在是可惜。”
“多谢公子厚爱,天水没齿难忘,天水还需静心一会,还请公子与皇后娘娘恕臣无礼,让你等回避一阵。”
“唉,不是,无忧老弟,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不管这个石头脑袋?”
白胖胖有些不解地看向君无忧,却是听到他漫不经心地说:
“胖胖兄你放心,天水师弟他没事,你可别太好奇关于那个李姝容的事情啊,毕竟那事情都过去四五年了。”
“无忧老弟你不说我问君柔妹子去,不过君柔妹子,她和你一样姓李,该不会是你的妹妹吧?”
白胖胖好奇地缠着李君柔问道,却被李君柔紧紧地捏着手臂,疼得将近哭了出来,
“胖胖哥,那李姝容是我的堂妹,而且李家除了我这一脉之外,其余几脉的人基本都死光了,只有那么几个流落在外,还有的就是跟那个叫李长生的书生一样,饥寒交迫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