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咱们有亏在先,而且和他们合作的项目现在也在实际演练阶段,不好和他们撕破脸。”
“呵”
“所以我就活该被他们阴阳是吗?”
陆云依讥笑着,双手环胸,蹙眉不悦的看着他。
傅慎言因为她的疏离和怒意,本就在餐桌上因为他们的话而绷着情绪,此刻也不耐烦道:“那要怎么样?要我当时就应该向着你?陆云依,我们是去苏家道歉的?你让我向着你他们会信我们没有瓜葛吗?”
“这能怪我吗?”
陆云依大声质问。
“因为新闻我被妈拖进手术室非要我堕胎,现在你又逼着我让我受尽苏家的冷言冷语,还要我忍耐?”
陆云依只觉得此刻的血液凝固,内心深处止不住的失望和莫名的酸痛。
傅慎言听着她话语间的受伤,无声地叹气:“依依,这个时候公司需要苏家的帮忙,才能让公司更上一层楼。”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忍受这些?”
陆云依只觉得自己这天受的委屈到达了顶峰,她已经止不住的想要发泄,想要控诉傅慎言的霸道。
“妈因为你和苏漫然现在逼迫我离开,现在你因为苏家的家世逼迫我在苏家受他们的冷嘲热讽。”
陆云依只觉得自己这次来的像个笑话。
说完,火速的下车。
‘啪’的一声,把车门用力关闭,狠狠的夺门而出。
傅慎言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胸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咬紧牙关,低沉着。
他最近太放纵她了,现在让她蹬鼻子上脸。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脸色阴沉,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便掉头直经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傅慎言也没有去联系陆云依,而她也没有一丝丝动静。
傅慎言的情绪在下几天里越发的冷峻,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察觉到总裁的低气压都默不作声。
安安静静的工作者的公司里面,大家在会议场上偷偷打量着傅慎言,只瞧着他的脸色森冷自始自终都没有露出一丝丝的笑意。
汇报工作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