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明哲一口一口地抽着烟，一脸的惆怅：“没错。”他今天把女儿叫回家，就是决定说出实情，实在不能再由着女儿再这么闹下去了。
她最近已经出过两次状况，一次伤了脑袋，动了手术，一次闹的国安局的人找上门。
再这么闹下去，都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他这个老爹到时也兜不住底了。
“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石雨萱整个人都在颤抖，委屈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从一开始就开始，从小混混那晚之后就结束。”石明哲把烟头狠狠地埋进烟灰缸，却马上又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
“那……我和张阳之间的感情……”
“都是假的！”石明哲狠狠地打断她：“他不过就是为了待在你身边而装的舔狗！”
石雨萱脚一软，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是假的？他明明为了我可以吃毒蘑菇，为了我可以跟小混混拼命，你跟我说这都是假的？”
“那不过是人家敬业而已！假，都是假的！“
“敬业？那既然是假的，你又为什么让我放心地去追张阳？”石雨萱笑了笑：“不对，爸爸，你只是想阻止他跟我在一起，对吗？”
石明哲的脸上一阵抽动，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自作聪明请的舔狗，现在居然让女儿陷了进去，现在他说什么也都晚了。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爸爸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而已，你要清楚，张阳可不止你一个客户。”
原本已经是极度震惊的石雨萱几乎石化了，过往那一幕幕有些奇怪的场景在眼前陆续浮现。
她终于一切都明白了，原来张阳是她的唯一，而她甚至还不是张阳唯一的客户。
但是，他又有没有欺骗自己呢？
并没有，当她想向张阳表白的时候，他一口拒绝了，甚至是多次拒绝了。反而是自己为了博取他的感情，装成失忆，一直粘着他。
可是，张阳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三年的朝夕相处，就算大多时候是假的，难道不会在某些时候是真的吗？
不，石雨萱不是石头做的，他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