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尘对左天鹤说道:“刚刚你是被人夺舍了,所使用的邪术名为心魂掠夺,只有至亲骨肉,才能通过那个作为载体的玉佩,来夺你躯体,你父亲够狠的啊!不仅让你来杀我,还要自爆,她清楚,自爆是无法威胁到我性命的,只是杀了你,我便不会知道她的身份了,狠!真狠!”
左天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僵在那里,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与痛苦。“不……不可能……我父亲她怎么会……”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挣扎。
穆玄尘看着左天鹤这副模样,说道“事已至此,你必须面对现实。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利用了你,应当不是你自己想杀我吧?是你父亲让你来杀我的吧!”
左天鹤的身体在听到穆玄尘的质问后,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他低下头,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无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穆玄尘继续对左天鹤说道:“说吧,告诉我,你父亲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
左天鹤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的苦涩回忆,也有对未来的迷茫与挣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穆兄,我的身世……其实并不简单。我父亲,是天隆宗的宗主,周震狂。而我,只是他众多子女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甚至不能称之为他的儿子,因为我只是一个私生子。”左天鹤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揭开了心中最不愿面对的伤疤。
“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女子,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与我父亲相遇并相爱。然而,这段跨越身份的爱情注定无法被世俗所接受。特别是当我出生后,我父亲身为宗主,不得不考虑宗门的声誉和家族的利益,而且宗主夫人韩凤也是神通境强者,在宗门有一定地位,所以他从未公开承认过我的存在。”左天鹤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充满了无奈与辛酸。
“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阴影之中,只能偷偷地与父亲见面。他对我虽有愧疚,但也无可奈何。直到这次,他给了我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