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龙,你看这枚玉佩。”左天鹤将玉佩递到周绍龙面前,继续说道,“这是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唯一遗物。她告诉我,这枚玉佩是周震狂在一次外出历练时偶然所得,因其蕴含微弱的灵力波动,便一直佩戴在身。后来,他们二人有了我,但碍于宗门规矩和家族颜面,我始终无法被正式承认。这枚玉佩,便成了我与他之间唯一的联系。”
周绍龙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只见玉佩正面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而背面则隐约可见几个细小的篆字——“震狂之念”。这些字迹虽已模糊,但在周绍龙眼中却异常清晰,仿佛能透过岁月看到父亲当年的影子。
“这……”周绍龙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头看向左天鹤,眼中满是不解与震惊,“这真的能证明你是他的私生子吗?
左天鹤似乎早已料到周绍龙会有此一问,他微微点头,从贴身衣物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件,这封信的边缘已经磨损,显然被珍藏了许久。他小心翼翼地将信递到周绍龙手中,眼神中既有释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绍龙,这是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写给我的唯一一封信。那时,他因宗门事务繁忙,很少有机会见我,这封信是他对我的一次少有的关怀。信中,他虽未直接提及我的身份,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情感,以及他特意提及的玉佩,足以证明他对我的存在并非一无所知。”
周绍龙颤抖着手,缓缓展开信纸。随着信件的展开,一股陈年的墨香扑鼻而来,那是时间特有的味道。
他逐字逐句地阅读着,信中周震狂的笔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既有对修炼之路的感慨,也有对家族未来的期许,更深处,则隐藏着对左天鹤这个无法公开承认的儿子的复杂情感。
信中有一段话尤为引人注目:“吾儿天鹤,虽非我明面之子,但血脉相连,岂能无情?望你勤勉修炼,勿忘初心,他日若有机缘,必当认祖归宗。”
此时,周绍龙彻底崩溃了。
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龙儿,事实胜于雄辩。穆少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