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忍不住道:“姑祖母这是要去祠堂吗?”
李长腾道:“应该是。”
李长腾皱起眉头:“她这是想去祠堂告状?”
“我之前听母亲说过,姑祖母她曾经也去过一次祠堂,好像也是因为欠国库钱这件事。”当时母亲还用这件事来教育他,说姑祖母这么做,其实就是利用她与先皇的关系向圣上施压。
加上这也是当初先皇默许的,圣上一上位就要让姑祖母把钱还回去,这不就是直接说先皇纵容亲姐,公私不分。
自己打了自己父亲的脸吗?
当时圣上才刚登基不久,所以只能忍了。
母亲说,姑祖母此举不义,但确实有效。
现在公主妹妹再次提起让姑祖母还国库钱这件事,难道姑祖母这是又打算去祠堂哭了?
李长腾瞅了瞅轮流开嗷的小奶团们,前面那辆马车上还有最会哭的宣弟。
姑祖母是觉得她能哭得过这帮小奶团吗?
而芙音公主看着跟在后面的马车,气得死揪着手绢:“这大公主,比她爹还无赖。”
夏嬷嬷担忧道:“公主,您去祠堂这一招,只怕圣上早就告诉了大公主了。”
不然如今大公主他们不会就这么紧紧的跟着过来。
芙音公主道:“当初本公主能让他妥协,如今必然也能。”
“消息传过去了吗?”
“公主放心,已经派人去传信了。”
另一边,李氏皇族宗令收到芙音公主那边传来的消息,连忙将左右宗正、宗人召集起来。
一帮人叹着口气往祠堂的方向赶去。
“芙音她突然要去祠堂,只怕是圣上那边要重算国库欠款一事。”
“她让我等过去,难道是想如五年前那般行事逼迫圣上吗?圣上当年妥协了,可如今旧事重提,若是我等还为芙音公主说话,只怕圣上会恼了我们。别忘了,如今的圣上,已经不是之前的圣上了。”
“当初上了芙音的贼船,如今实在是难下。我们先静观其变。”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来祠堂的,可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