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看着黑衣少年离开的背影,心里感叹:是一个温柔的人,只是太耿直了。
夏落落和张雅琪也坐在一旁,关心着司灼的伤势。
司灼倒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间屋里。
这是一套六十年代的老房子了,屋内光线并不充足,充斥着浓郁的香火味。
地上铺的还是青石砖,被打磨的极其光滑。面积不算大,除了几把木椅和摆放着三清像的神柜,别无其他家具和装饰了。
司灼咂咂嘴,真不知道是太低调还是太清贫,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得道高人住的地方。
“林烊啊,师父的午饭带了吗?”
屋内一个偏门被打开,应声走出一个偏瘦的中年男人。
顶着鸡窝似的头发,眼圈发黑,胡子拉碴。而且,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红色内裤,甚至连鞋都没穿。
“有女人!”
司灼三人皆是将头转到了一旁,辣眼睛。
她们还没喊,那个男人却跟见了鬼似的捂着下面,就往少年进的那间屋子奔去。
真是要长针眼了,一把年纪就算了,关键还邋遢成那个样子!
“混小子!带女人回来也不通知下师父,滚滚滚出去!老子换衣服!”
随着屋内男人的咒骂声,名叫林烊的黑衣少年揉着屁股从里面走了出来,还不忘把帘子放好,以免师父走光。
司灼和张雅琪强忍着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可是夏落落却毫不避讳地张口大笑,坐在一旁打趣道:“哟,小道童被师傅打屁屁啦!”
林烊皱着好看的眉头,不理睬夏落落的嘲笑,径直跪在神柜前的蒲团上,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她们听不懂的东西。
“不知三位善信前来是有何事啊?”长平道长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头发。
不过他的装扮和常人无异,并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黄袍加身,手拿桃木剑或者浮尘。
司灼再一次感叹,电视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夏落落站起来,刚准备回答,就被长平道长抬手打断。
只见他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眯虚着双眼,手指不停地算来算去,煞有其事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