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轻声道:“我只能得到一个解释,那就是,当时的质子没有死。”
除了这个人,他们想不到任何能做得了这一切的人。
因为仇恨,所以要将大夏搅动的天翻地覆;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对丘狄的毒了如指掌,也能与丘狄联系搭桥;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所以让一个当上了丘狄的王,一个为他造势,想要将大夏收入囊中。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人做的。
温思尔沉默着将账单和信件拿出来,上面盖着红红的印章,她伸手摸过去,低声道:“这个人我心中大概有了猜测,只等到确认这个印章是他”
说道这里,温思尔微微闭了闭眼。
陆绎澜看着她,手指微微动了动,他似乎想要伸手去碰温思尔,但终究还是没有动作。
他轻声道;“我们去军营看看情况。”
现在,军营中情况不明,他们必须搞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