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虽然用词儿有那么一丢丢偏,但氛围到这儿了,这么用也可以。”他扭头教训田野,“如果你在写作文的时候能用上一星半点儿,阅卷老师都能把你捞及格。”
田野的目光此时死死锁定在沈清瑶(的捧花)上,还是那种诡异的绿光。漠北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饭票饭票!我们去打擂台抢黄金,啊不对抢宝石,啊不对抢捧花好不好?”田野摇晃漠北的频率翻倍。
漠北左右摇晃得就像个音叉:“……”
田野狡辩:“去打擂也不是为钱了啦,主要还是图个吉利,而且……而且可以给沈清瑶撑门面。她在台上发话,台下没人响应,多尴尬。”
音叉模式的漠北不说话,反手用大拇指指着跟随接过捧花的小师弟一块出了大殿的乌压压一群人。
田野见自己没有台阶下,又施展出他的大狼狗卖萌术。
那副嘴脸,真的是丑死了。
奈何有人喜欢得要死。
“好好好,随你随你~~~你去玩吧,注意点儿分寸就行。”漠北向田野投降的速度素来都堪比二战时的髪国。
“欧啦~~~你慢慢吃,等我去给你把捧花赢回来。”田野放过音叉,乐得就像是跟着凑热闹玩游戏的小孩子,跳出座椅,和人潮一起出了大殿,全然不顾刚刚开始上桌的热菜。
贪吃的仓央废材抿着筷子,眼珠子落在陆续上桌的菜肴里,随口嘟囔:“还没开席就出去那么多宾客,不怕冷场啊。”
主桌的vivian后仰身子揭短:“故意的~~宾客实在是太多了。大殿空间不够,坐不下那么多,需要分流。”
漠北摇头笑,这等伎俩,还真只有沈清瑶想得出来。
宴席开吃,新郎新娘快速换完敬酒服,出来礼敬宾客。除开已经奉过茶的主桌长辈,新人第一站就来到漠北等人的身边。
沈清瑶的敬酒服换成了紧致显瘦的旗袍,旗袍上用白绒真丝绣着昆仑山最具代表的西梅花,凸显朴素典雅,豪华程度远不及方才的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