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儿子的人就是不同啊,这种风凉话也说得出。”
“有儿子,却丢了儿子找不回的人,你觉得没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惨?”
岑翼飞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大声嚷道:“谁生不出儿子了?我只是不能,不能,不能你懂不懂?”
“谁爱懂谁懂,反正,老子也不想懂”
说罢,言寄声懒得再劝,撇下他就直接上了楼
当客厅里只剩下岑翼飞一个人,他一下子又焉了:“你以为我不想说吗?可我说了她会害怕我的呀!我不想她觉得我是个怪物,要是真那样了,我还不如去死。”
低语喃喃,岑翼飞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
他没接费诗倪的电话,人却偷偷跟来了南城,知道费诗倪住在郁陶他,他就死活要赖在言寄声的家里。
还猥琐地带了个高倍望远镜,时不时就趴在窗台上偷看对面房间的费诗倪。
可是,越看他就越想,越想,他就越难过
“老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