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澜之的梦境中,是以秦姝的视角看完的。
有些事他无法确定,内心的嫉妒都快把他给腌出酸味了。
秦姝对谢澜之一而再提一个渣男,还让她此刻不上不下被吊着,隐隐感到不耐烦。
她没好气地问:“你想听我说什么?是碰过?还是没碰过?”
谢澜之想听的是前者,可他不敢说出来。
倒不是心中有隔阂,只是替秦姝感到愤怒与委屈。
秦姝多了解谢澜之啊。
一个表情就知道男人想什么,顿时玩心大起。
她笑靥如花,拖着慵懒娇媚的声腔,慢悠悠地说:“我跟杨云川是夫妻,你猜他碰没碰过我?我们新婚夜睡在一个屋里……”
秦姝喋喋不休的嘴,被愤怒的谢澜之以唇相抵,彻底失了音。
内心的嫉妒,让谢澜之变得疯狂。
暴怒的男人,最是不可控的。
一旦失控,危险程度不亚于核子武器。
等秦姝终于能开口说话,哽咽地认错:“我错……了!杨云川……他、没碰……过我!”
失控的谢澜之,哪里还听得进去,把秦姝翻来覆去的烙饼。
秦姝后悔了。
她就不该故意惹怒谢澜之。
秦姝忍无可忍,求生欲极强地逃窜,被拽着脚踝往回拖。
(……此处省略十万字……)
一切都结束,秦姝的意识开始溃散。
她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眼前有人影走来走去。
隐约听到谢澜之,刻意压低的愤怒低吼声。
“……尸体拖出来……我要他挫骨扬灰!”
“你要是完成不了,回去后我把你挫骨扬灰!”
谁挫骨扬灰?
谢澜之在跟谁说话,好凶!
秦姝还想要再听下去,意识陷入沉眠,世界彻底安静了。
谢澜之结束通话后,回头去看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的秦姝。
他眼底的凶戾被温柔取代,深深吐了口气,把秦姝从狼藉的床上抱起来,亲手换了床单,又给秦姝擦洗一番。
谢澜之上了床,低头凝视着秦姝,亲了亲她的脸、眼睛、鼻子、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