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道。
“那这个呢？”
林易又拿起了一个碗装的容器。
“少女的头骨，而且都是模样精巧的漂亮姑娘，在睡梦里掀开的头骨，没有任何变形，纯天然的艺术品。”老妪笑得更加可怖了。
“你从哪弄来的这些少女？难民？还是孤儿？”林易把玩着头骨碗，脸色镇定自若，甚至有几分玩味。
“我不用那些穷酸人的骨头做饰品，虽然说不上都是高门大户，但也清一色的书香闺女。”
“书香家的女儿，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你猜？”老妪意味深长道。
林易也不用猜，想必这个老妪也都是运用一些拐骗，迷香之类的办法，将这些书香门楣的姑娘带走，剔骨剥皮，做成了这一桌桌的饰品。
即便是在现代社会里，拐卖女子这种事情，都是屡见不鲜的，更何况在这种更加混乱的封建社会。
至于拿活人骨头做饰品这种买卖，虽然明面上很少见，但在这种几乎没有道德可言的鬼市里，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在这里，可有远比白骨饰品更加恐怖的买卖。
“所以……要不要买？”老妪又问：“头骨酒杯，卖你十两银子，手镯便宜点，三两就够。”
“我出五十两银子，买你脖子上那颗狗头，如何？”林易和煦的问道。
老妪闻言大惊，从桌子下面掏出来了一把弩弓，指着林易：
“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刚说完……
刺啦——
老妪的人头便已然从她的脖子上脱落，她错愕的神情还没有消散，血溅了林易一脸。
“五十两，这买卖……我接了。”
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
老妪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干瘦得像是骷髅的男人，他脸上也带着一张黑色的骷髅鬼面。
手中则握着一柄带血的利刃。
显然，老妪的头颅就是被他割下来的。
“你这就把她杀了？”
虽然林易对鬼市的混乱早有心理预期，但当街杀人得如此干脆，还是让他略有些意外的。
干瘦男人笑道：
“在鬼市，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