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荒诞不经的措辞都被当作前后相悖的胡言乱语。”
“我只能一次一次的被告知那一切只是我精神不稳定时的臆想,然后重复的被塞满一手的精神药物。”
“我反抗过了,可是因为我坚持的东西本就飘渺没有缘由,就连那个我想要去找到并证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都没有办法弄清。”
“我自己都快分不清了,究竟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真实。”
“我唯一能确信的只有陶志已经死了这件事。”
“所求无果,我只能认命。”
“所以我努力去忘记,去忽视,去接受,去美化,去利用我能想到的任何一种方式假装它并不存在。”
“我知道我没有病。”
“可是我却生病了。”
“我会按照我本该有的轨迹继续我所谓的美好人生。”
“那么你呢?”
“你做好准备跟我一样,因为无力挣扎反抗而只能被命运推搡着往前了吗?”
“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做好跟我结婚的准备了吗?”龚城淡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