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翻到了要找的合同后将其摊开，然后再将从房间里带出来的资料摆放在一起。
龚城看着它们除了新旧程度不同以外，内容如复刻般整齐划一，一时间迟迟没能回过神来，用双手撑着书桌稳住身形，双瞳止不住的发颤。
这算什么？
平行时空？
时间倒流？
原本只是以为自己记忆存在断层，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原来根本不只是忘记这么简单吗？
除了自己的记忆有问题，连时间也有问题。
这个合同还有那个女生拍的照片，就像没能顾及到去销毁的细枝末节，成了意外的世界bug。
现在签下的这些合同早在之前就已经签下过，现在发生的事之前就已经发生过。
就好像自己在做的事情就是有它固定的剧本一样，自己在循环的按照剧本演绎固有剧情。
但是剧情里却有一个误差，那个误差就是陶志。
自己的记忆里存在着一个不一样的陶志。
一开始只以为陶志这个人只有一个，只是自己对他的记忆像是被抹除甚至篡改了，以至于有截然不同的两段记忆。
可是现在看来，资料有两份一样的，那么陶志呢？
或许自己痛恨的和爱慕的陶志至始至终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呢？
其中一个已经死在了监狱里。
还有一个呢？他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