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些话，霍燃未必好开口，于是，先是聊家常般的问道：
“怡怡，这几年你在国外，过得好不好？你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上班，应该不容易吧？是怎么平衡的呢？”
姜怡轻轻点头，“多多还算乖，我爸这些年，和我一起在国外，偶尔会帮我搭把手。”
“你爸？”沈知念下意识看了霍燃一眼，“是你生父吗？你们什么时候相认的？那这次，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姜怡只当沈知念是好奇一问，如实说道：“五年前我出事那天，刚好接到了他的电话，才阴差阳错，从那辆出事的车里下来。”
顿了顿，姜怡接着说道：“我去国外，也是他建议的。”
霍燃默不吭声，他听出来了。
这位素未蒙面的老丈人，八成对他有什么意见。
而姜怡这些年在国外没回来，和姜岱有很大的关系。
恐怕这老丈人以为他辜负了姜怡，所以才扣着她，不让她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