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重瑰却是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我纳个侧妃,皇子妃就打翻了醋坛子,我看我今晚还是哪都别去,就待在这里的好,免得你生气。”
沈灵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什么打翻醋坛子,没有!我也没什么生气的,你爱上哪去上哪去!”
墨重瑰就跟全然没听见一样,动作十分麻溜地脱衣上床,把沈灵隽挤到了里面一侧。
“皇子妃放心,以后我夜夜来陪着你,绝不让你怀疑我的忠贞不二。”
沈灵隽:“”
她赶不走墨重瑰,最后只能任由他在这里睡了一晚。
还是跟以前一样,他并没有乱来。沈灵隽到后面渐渐也就真的睡过去了,睡得还挺沉。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发现身边已经空了。
墨重瑰在枕头上给她留了张条子。
上面长篇大论地跟她解释了他要去薛茜那里,毕竟薛茜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总得是他,这才不会怀疑。但他保证不会跟薛茜有任何亲密接触和越轨举动,甚至都不会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让她看见他不该被看见的样子,守身如玉严保清白,让沈灵隽放心。
沈灵隽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想按惯例把条子放到烛火上面烧了,又不舍得烧,随手收进了空间里面。
绮香苑。
薛茜艰难地睁开眼睛,感觉浑身就跟被碾压过一样地酸疼。
昨天晚上,“霍经淮”跟她喝了杯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酒里加了什么暖房助兴的药,药效太厉害了点,反正她很快就欲火上身,甚至有些神志迷糊了。
后面的事情,她只能记得一个大概,就是翻云覆雨了半夜,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睁开眼,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薛茜转头,就看到“霍经淮”已经起身,正站在床边,衣冠已经穿戴得差不多了,正在整理衣领。
她一惊,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连忙起身。
“七殿下恕罪,妾身起晚了,本该是由妾身来伺候七殿下的”
“霍经淮”看了她一眼,神情平淡。
“无妨,你是初经人事,难免疲惫。今日无其他事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