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她睫毛轻颤,染着玫瑰色的指尖抵住他微启的唇缝,嗔怪声线里带着蜜糖般的黏稠感:“都怪你”尾音被刻意拖长,膝弯处传来布料摩挲的触感,正若有似无抵着她裙摆下的肌肤。
贺时初喉结重重滚动,低笑声震得她指尖发麻:“明明是你踢到我了。”
宽大手掌顺着她腰线滑至椅背,借着调整坐姿的遮掩,鼻尖蹭过她散落的发丝:“恶人先告状。”他胸腔起伏的节奏逐渐平缓,可灼热的眸光仍锁在她晕红的耳尖。
两人默契地错开交缠的视线起身,各自整理着凌乱且微皱的衣服,空气中还残留着刚刚那旖旎的气息。
南宫卿儿站在机器后面,葱白玉指虚掩着绯色脸颊,眼尾洇开的桃色从指缝间漏出来,黏在屏幕上交叠的剪影上。
自己看自己拍的亲密戏,羞耻得脚趾都在抓地。
而无人看见的阴影里,贺时初正攥紧剧本,目光掠过南宫卿儿,眼底泛起晦暗不明的涟漪。
开拍指令响起时,南宫卿儿捏着保鲜膜一角,在贺时初唇上反复比划。
“别动,”她指尖划过他下颚,声音裹着戏谑,“贴歪了就会穿帮。”
隔着保鲜膜的吻看似激烈,实则她拇指抵住他唇峰,在镜头死角暧昧摩挲。
贺时初被她指腹的温度烫得脊背发麻,耳边炸开她压低的喘息,那声音如同猫爪般轻轻挠着他的心:“时初,你耳尖红得能滴血了……”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耳垂,轻轻揉搓着,还轻轻捏了捏。
他咬牙扣住她后颈,鼻尖蹭过她侧脸,声音低沉而压抑:“南宫卿儿,你专心点。”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还轻轻晃了晃。
“我正专心呢!”她唇瓣擦过他唇角,“不说话怎么像真亲啊?”
监视器后的导演激动得拍腿:“好好好!这性张力绝了!”
下一场戏,场景转至裴桢的私人住处。
洁白的大床上,被子仅盖到男人腰间,露出他精壮的后背,以及腰间女人缠绕的玉臂与白皙肩头。
两人交叠的影子在灯光下抵死纠缠。
被子下镜头拍不到的地方,贺时初撑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