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以后我会注意的,医生,麻烦你给她用最好的药,让她早点好起来。”
医生又借口训斥了他两句,见他是真心悔改便不再啰嗦了。
温伯良去缴了住院和医疗费,又拿了几盒药回来,在床边椅子上坐下。
“张厂长都跟我说了,你说你一个小姑娘那么拼命工作做什么,现在把身体累坏了吧。”
张厂长跟他说惜若白天认真工作,晚上也不睡觉到车间里帮忙。
张厂长每天说她,可她就是不听话,吃饭又吃的特别少。
张厂长正想着要把这事儿跟他汇报,小姑娘就病倒了。
休息了一会儿,姚惜若只能发出虚弱的小声。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以后不会了。”
“我是怕你给我添麻烦吗,我是气你不知道爱惜自己,晚上怎么不好好睡觉?”
“我……”
姚惜若没有说话。
低垂的眉眼,轻咬的嘴唇,都证明她有难言之隐。
温伯良忽然想起来了。
“是不是晚上又做噩梦?”
沉默即是默认。
温伯良有些自责:“都怪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想了想。
他说:“惜若,要不我给你安排搬出来住吧,你总做噩梦太影响你的身体健康,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你出来住会方便些,免得同事们看到你看心理医生说闲话。”
姚惜若眼睛亮了,又瞬间黯淡下去。
“我不想再麻烦你了,你已经帮了我太多,我怕,我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
姚惜若一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