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烨一脸不爽：“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心理健康的很，用得着心理治疗吗？”
撇了眼顾封翊，他颇为阴阳怪气的开口，“如果在他身边时间久了有不好的心理症状，可以随时找我，我提供免费的心理治疗。”
顾封翊原本微微闭着眼睛，抵御那种心理治疗之后内心空旷的感觉，闻言立马睁开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又是火花四溅。
“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恐怕才会得病。”他冷冷的开口。
“比得上你情感淡漠，喜怒无常吗？”傅霆烨冷声问道，“当初是怎么样折磨别人的，现在居然还有脸让她陪你来看病？如果我是你的话，想到自己当初做的事，就会直接去死！”
刚才治疗的时候有多专业，褪去了医生身份时就有多毒舌。
苏挽根本不想参与到两个男人的战争之中，直接扭身就走了，谁也不想管。
她离开了没多久，顾封翊紧随其后就追了上来。
“你想利用我实验的东西，有结果了吗？”他问。
“还不能确定，不过全过程我已经录下来了。”苏挽开口，“你反馈一下，现在是什么感觉？”
虽然是在询问他，但感觉这一点都不像关心，就像是在问一个被实验的工具。
顾封翊扯了下唇角，心里的感觉难以描述。
曾经的苏挽绝对不会这样对自己。
“感觉思维好像是比之前清晰了许多，其他的完全没有感受到。”
说完他冷笑一声，“感觉傅霆烨也不过如此。”
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闹到这种份上，也真是世事无常。
苏挽索性没接话，只是淡淡道：“再观察一下吧。”
“你信他还是信我的反馈？”顾封翊忍不住开口问。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苏挽言简意赅。
另一头，房间里。
病房的门，顾封翊特地没有关好，留了一条缝隙，房间里的傅霆烨刚好可以看到外面。
他何尝不知道这也只是一种雄竞的戏码，但亲眼看到两人并肩离开，心里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