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来一个黑皮的工作簿，上面用红色的笔极其认真的写下了一行字。
【如果我死了的话，凶手是傅霆烨，我银行卡的流水就是证据，他给了我钱，让我贩卖消息。】
苏挽看完了那句话，表情却很平静，只是开口道：“但是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的银行卡里，流水没有什么不对？”
“嗯，对方应该猜到了他办公室里有这个东西，所以在银行卡流水那里做了手脚。”顾封翊道：“现在只有这句话，没有直接的证据，没有办法咬定傅霆烨有问题。”
“那就继续查呗。这些东西，不可能能够彻底抹除的，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苏挽挑起眉毛，“偌大的顾氏，该不会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吧？”
“你难道不会想，是我为了嫁祸傅霆烨，故意写的这些东西？”顾封翊试探地开口。
苏挽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他也从来不想把傅霆烨往坏的方向想。
但太多的证据摆在眼前，使她不得不认清现实。
“那天他给你做心治疗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苏挽深吸一口气，“苏淮珍最喜欢的东西是调香，苏家的一整个花园基本上都是为了她而建造的，她甚至有自己专门的调香实验室。里面有些东西有危险性，所以她把实验室建在我房间的旁边，不管是什么味道，我都闻得够够的。而傅霆烨的身上，就是苏淮珍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