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此时眼中满是泪水,此去也不知道我的孩儿几时才能回来,自小离家在那大城能不能适应,以后会不会吃苦……
牧石亦是鼻子有些发酸只是生生忍住,抱着白绒,痴痴地望向天空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诸位兄弟,俺老余有时间一定回来看看你们……”一道贼兮兮的声音传来。
“苦也,这余子黑还要回来。”
“他一回来,我老马的骨头都给折腾断了。”
“哎呀,祸害祸害啊。”
余子白这一句搅得一众汉子骂的骂喊的喊叫的叫,真是叫唤抱怨声声震天响。说什么离别惆怅慈母念儿,一个搅屎棍子搅得什么气氛也没了,众人骂骂咧咧便放马牧羊去了。
白绒回到牧青的石屋,看到临行前给牧青准备的一应兽皮衣物各式肉干都没来得及带上,心中又是一急。只得骂一声这余子白真是浑蛋,却见桌上有书信一封、羊皮卷一副,白绒慌忙拆开书信。
书信中言道:
我观牧石兄长和嫂嫂应该是已经开启了灵感了。便斗胆做了此决定,书信内有羊皮卷一幅,上有功法《玄元灵水经》一部,此法直指天象境界。
嫂嫂切记保管好万不能遗失,此法万不能随意传授。虽说此法非我师门传承,是我自身机遇所得,但自古财帛动人心,嫂嫂切记切记。不过我知道嫂嫂心思细腻慎重,料想也是无碍。
……
无壶城,无壶学宫。一青年正在门口等候着什么,此人年轻书生模样,偏偏又留着三缕长髯,一身衣袍整整齐齐,头发胡须指甲都修剪得一丝不苟。
不远一只青色大鸟缓缓落下,余子白一声长啸便带牧青跳将下去,还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那大鸟径自飞走,不见人影。
那青年一见牧青一路颠簸得面色苍白发丝凌乱,就知道余子白路上肯定又整了什么幺蛾子,当即眉头微皱上前没好气言道:“师父叫你接人,你又何苦折腾一个孩子,我若告给师父,定然免不了一番责骂。”
余子白不以为意笑嘻嘻道:“不妨事不妨事,山里的孩子会骑马,这一路上算什么。唉,小青青啊,来来来,拜见你学宫道主,我的师弟洞泛舟。”
余子白还把师弟二字咬得极重。惹得洞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