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真不乏一些早就心悦沈南星,只是以前碍于沈南星心里眼里只有靖王一人,而不敢宣之于口的,如今有了机会,自是铆足了劲的展现自己。
沈冥每日从宴会上回来,都会去妹妹的院子里坐坐,与她说说那些青年男子的事,讲讲他当真觉得还不错的人。
沈南星先前还有兴致与他讨论上两句,到后面眼中的光就一日日的暗淡了下去。
这些日子兄长参加宴会声势浩大,上门说亲的媒人几乎将门槛踏破
可那人,终究没有半分动静。
沈冥说着说着就察觉到了妹妹的情绪低落,他叹了口气,试探着问:“要不咱试着看看其他男子?”
说着又有些生气:“这京中好男儿还真不只他傅九离一人!”
他这些日子就发现了几个好的。
可感受到妹妹冷下来的眼神,他的语气便渐渐弱了下来,直至噤了声。
该说不说,这傅九离还真是不识好歹!
过了一会,沈南星忽然开口:“暖安暖宁!”
候在门外的暖安暖宁闻声便走了进来:“主子!”
沈南星接着又喊了一声:“桥大桥二桥三桥四!”
下一刻,四个桥也闪了进来,齐齐站成一排:“主子!”
沈南星看着眼前的六人,沉默了片刻。
随后就将脖子上戴的阴阳铜管取了下来,又将手腕上的银镯褪下。
暖宁心中一提:“主子,您这是做什么?”
沈南星微微扬唇,将阴阳铜管和银镯一并递给暖宁:“这两样物事,是九千岁曾赠与我的。”
“我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嫁人,再留着他送的东西总归是不合适,帮我还给他吧。”
“主子”暖宁的眼泪倏忽落了下来,不愿伸手去接。
“暖宁,听令!”沈南星语气变得严肃。
暖宁双腿一屈就跪了下来,含着泪大声道:“是!”
双手小心翼翼接过那两样价值连城的物事。
暖安忍不住转过头去抹泪。
四个桥却是看看主子,又互相看看彼此,面面相觑。
不懂主子喊他们来做什么,但心底隐隐不安。
片刻后,在暖安暖宁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