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一个人生活无牵无挂,正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当然了,一大妈年纪大了,也吃不了多少东西。
这么些年来,他积攒下来的家底可着实丰厚得很!
像他这样的条件,如果哪一天动了成家立业的念头,只要前脚刚踏出这个院子,后脚保准就会有媒婆主动找上门来给他说亲。
然而转过头来看看许大茂那边的状况,那可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在前几年,他就染上了梅毒,接着被工厂扫地出门,更是落得个终身残疾的悲惨下场。
时至今日,他只能完全依赖于自己的妹妹勉强度日,这般潦倒落魄的模样恐怕连街边流浪的野狗都要比他强上几分。
如此鲜明的对比,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其中巨大的差异。
阎埠贵满心满眼都是羡慕啊!
瞧瞧人家傻柱,那可有一个顶好的妹妹。
每当傻柱陷入困境的时候,曹兴总是能像及时雨一般出现,将傻柱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说来也怪,这些年来,傻柱不知怎地突然就开了窍。
以往那个时不时犯浑、招惹是非的傻柱像是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这也是在聋老太太、贾张氏、易中海相继死后,傻柱在一大妈的劝导下也彻底看明白了事实。
再说他本来就不笨,原来只是身在局中罢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没有何雨水这样的妹妹,只怕这傻柱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不定比那许大茂还要凄惨几分。
此时的傻柱正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唉,前些日子我偶然瞧见许大茂那家伙,嘿,您猜怎么着?他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冲我开炮,当时我就觉着有点儿不对劲,仿佛这家伙一下子大彻大悟了一样。”
坐在一旁的阎埠贵听了这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世上谁都有可能突然间大彻大悟,可若说这个人是许大茂,打死我都不相信!”
阎埠贵一听许大茂能学好,